[原文]
道生之而德畜之,物刑(形)之而器①成之。是以万物尊道而贵德。道之尊,德之贵也,夫莫之 (爵)而恒自然②也。道生之,畜之,长之,遂(育)之,亭之,毒之③,养④之,覆⑤之。生而弗有也,为而弗寺(恃)也,长而弗宰也,此之谓玄德⑥。
[译文]
道生成万事万物,德养育万事万物。万事万物虽现出各种各样的形态,环境使万事万物成长起来。故此,万事万物莫不尊崇道而珍贵德。道之所以被尊崇,德所以被珍贵,就是由于道生长万物而不加以干涉,德畜养万物而不加以主宰,顺其自然。因而,道生长万物,德养育万物,使万物生长发展,成熟结果,使其受到抚养、保护。生长万物而不居为己有,抚育万物而不自恃有功,导引万物而不主宰,这就是奥妙玄远的德。
[注释]
1、器:万物生长的自然环境。一说:势者,力也;一说,对立。
2、莫之命而常自然:不干涉或主宰万物,而任万物自化自成。
3、亭之毒之:一本作成之熟之。
4、养:爱养、护养。
5、覆:维护、保护。
6、玄德:即上德。它产生万物而不居为己有,养育万物而不自恃有功。